順子和潘子看的膛目結舌,自言自語道:“臥槽,怎么回事?走錯門了?”
“不是!”我和胖子都有經驗了,馬上就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情:“這墓道移位了,我們在墓室里面的時候,老的墓道移到了其他的地方,一條新的墓道移動到了這里?!?/p>
“這樣都能做到?”潘子張大嘴巴。
“能!”我和胖子都用力的點了點頭,心說何止這些,在汪藏海設計的慕穴中、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用奇怪。
我心里有點害怕,但是又有點安心,因為墓道一改變,我就突然明白為什么那順子的父親和另外幾具干尸會活活困死在了黃金之中、如果不是通曉汪藏海的計策,那這里詭異的墓室墓道變化,足可以把人逼瘋,我們在海底墓中就幾乎給騙的喪失了理智,但是一旦我們知道了這里墓道突然變化的原理,這就一點也不可怕了。
這墓道一變化,載們來時候的十字路口必然就不存在了,要回去也不可能了,雖然不知道這條新的墓道盡頭是什么,但是如果我們留在這里不走,那下場必然就和那幾具尸體一樣了。
我當時琢磨的,是最多也就是墓道盡頭什么都沒有,是死路,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那些尸體困在這里也至多是這樣的原因,沒有炸藥,來時候的路突然又消失,自然會不知所措,露出那種絕望的表情。
事后想起來,我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尸體臉上的那種絕望的表情之深切,預示著他們遇到的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匪夷所思得多,而我當時想地實在是太簡單了。
我把想法和其他人說了,又給潘子和順子解釋了墓道變化地原理,他們才醒悟過來,露出了不過如此的表情,不過潘子就想的遠了一點,道:“如果是這樣的,理論上這個地下玄宮的結構會無限復雜,我們會不會像深陷入魔方中一樣,走進入就怎么也走不出來?”
我讓他放心“應該不會,汪藏海的伎倆說實話也只是給盜墓賊施加心理壓力,真的要做到困人到死,也不容易,我估計最后很多人都是給折磨的精神崩潰才死的?!?/p>
總之這條新出現的墓道,栽們必須要走一走,然后想想辦法,實在出不去,就如胖子說地,可以先確定一個方位,然后一步一步炸出去,我們現在有了炸藥,腰板就硬了很多。
說著我就帶頭走入了墓道中,胖子他們緊跟其后,一下子我就感覺到不對。這四周的壁畫太寒人了,這么多大頭影子,筒直就好像四周站滿了這樣的東西一樣,讓人極度不舒服,我突然想到,是不是這秘道的盡頭就是有這么一個東西,它的影子照到墻上的時候,我們肯定發(fā)現不了。
不過走也走進來了,再退回去太丟臉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走在最前面,盡量不去想這些東西,很快,身后的墓門就看不到了,我們走到了兩頭不著邊的地方。
身后的潘子邊走邊問順子父親和探險隊的事情,順子和他講了一些,潘子就對我們說:“剛才我們一路過來,所有的封石都是用定向爆破炸出洞口地,是最新的技術,說明他們不是順著我們進來的路線進來的,看來這里肯定有不止一條路出去?!?/p>
我道:“肯定的,你看阿寧他們走的這么快,他們走原路竟然可以比我們先到就知道了、我們還是輸在情報太少上。”
只不過不知道阿寧他們現在到哪里去了,他們應該也到過剛才的那個藏寶室,是不是也出來碰到了墓道移動、是不是和我們進的墓道一樣,更加,三叔是不是也是這樣?
我心里實在沒底,我們已經按照三叔地暗號來到了地宮之內了,他沒有后續(xù)的暗號給我們、看樣子進入地宮之后,他可能也是沒頭蒼蠅了。
邊說邊走,走了大概二十分鐘,照向前面地手電光出現了反光,證明墓道的盡頭到了,我們不由都緊張起來、馬上安靜下來,放慢了速度,一點一點地走過去,很快,墓道的盡頭又出現了一道有玉門 。
玉門 剛出現的時候,我猛然就給震了一下,因為這道玉門 和剛才那道實在是一模一樣,隨即一想,古墓中的門大部分都是一個工匠負責的,當然會很象,門的石料質地還是很好,門下方也有一個破洞,也是給人炸出來的。
看樣子還是有人來過了,那就好,不管是誰來過,對我們都是好事情,至少證明沒有機關陷空。
我們再一次魚貫而入、因為沒多少冷煙火了、這一次胖子沒舍得點冷煙火,而是打起了幾只火折子。我們四處一看,不由一愣。
墓門后面是和剛才的藏寶室一模一樣的房間的,墓室內成堆的金銀寶器堆成小山一樣,墓室的四個角落里四根巨大的柱子,格局幾乎一樣。
我心說這地宮中這樣的房間還不止一間,那堆積的財寶到底有多少,難怪東夏王朝這么盈弱卻仍舊可以修建如此雄偉的陵墓地宮,原來囤積了如此多的寶貝、想來獨載政權都有這個習慣,成吉思汗的靈藏在蒙古的草原之下,希特勒的納粹黃金聽說是埋在了西藏,女真大金耶律兄弟的就在這里了。
正胡 思亂想著,突然一邊的胖子大叫了我一聲,聲音之大,嚇了一跳。
我以為出了什么事情,朝他看去,只見他張大嘴巴,站在一座金山上,不停的想說話,卻一口氣卡住什么都說不出來,我忙跑上去一看,不由也大吃了一驚,只見在這里的寶藏包皮圍中,也蜷縮著幾具尸體。
我奇怪的問道:“順子,,你有幾個父親……啊不,你父親的隊伍到底有幾個人?”話還沒問完,我就突然看到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現象,,只見那堆尸體邊上的金器堆里,給人整齊的擺放著一串東西,我用手電一照,正是我們剛才在另一間藏寶室里整理的出來的一些,順序、類別都一模一樣。
胖子再也忍受不住,,在一邊打起了冷煙火,一下子就把整個墓室照亮了,我們走了下去,仔細一看,這些東西分明就是我們剛才拿出來的東西。
胖子駭然道:“怎么回事?這……有人模仿我們的行為……?”
我皺起了眉頭,站起來,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的、一股熟悉感覺襲來,啞然道:“不是……是我們自己又走了回來,這里就是我們剛才出發(fā)的地方!”